毕川和周老终于从观察中回神，才恍然发现陆临在场。
“陆九爷。”
苏清河动作一僵，迅速收回手，好似什么也没有发生。回身坐直，视线平视，只是眸中闪过狡黠的光。
“嗯。”陆临低声应下，淡定从容地起身，在两人打量的目光中面不改色。
苏清河假意清嗓子，拉回两人注意力，“什么情况，有头绪了吗？”
陆临站在一侧，神色如常，垂眸的视线带着几分灼热，瞳孔中满满当当的都是苏清河。
“老师，你说。”毕川抬手给周老一个肘击，将话头转移。
周老看着眼前的爱徒，疯狂眨眼睛，传出去的信号不出所料，对方拒绝接收。
“这么难回答？”苏清河眯了眯眼睛，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，“周老，你放心说，我心理承受力还行。”
陆临单手搭在苏清河肩头，眸光幽深看向周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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